老梦视觉工作室的暗房里,暖黄射灯将红绸的光泽晕染成流动的血。阿泽指尖抚过那卷定制的双宫绸,丝线在指腹擦出细碎的痒——这是第三次为她调整绳结的材质了。\’这次…要更紧些。\’她跪坐在地毯上,项间还留着上次的淡红勒痕,眼尾却漾着期待的水光。
阿泽的指节抵在她后颈,红绸从锁骨开始缠绕,每一圈都刻意放慢,看她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滚动。当绸尾即将覆住口鼻时,她突然攥住他手腕:\’记得当年在老梦学基础结时,你说想这样闷住我?\’话音未落,红绸已严丝合缝地裹住她下半张脸,只剩眼尾的泪痣在绸面投下模糊的影。
\’现在,\’阿泽俯身在她耳边,红绸随着他的吐息轻轻颤动,\’我要闷死你。\’她的手指深深掐进地毯,却在窒息前的最后一秒,用舌尖顶起绸布,在他虎口印下湿润的吻——这是属于他们的,老梦视觉见证过无数次的,最危险也最甜蜜的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