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暗房里,暖黄聚光灯打在铺着靛蓝绒布的操作台上,粗麻绳泛着陈旧的光泽。她踩着过膝马靴踏进来时,鞋跟磕在木地板上的声响比平时重了三分——这个总被他骂作\’可恶婆娘\’的女人,指尖正绕着段染成酒红色的棉绳。
\’上周说我绑的松?\’她忽然俯身,马靴尖轻轻挑开他被固定在木架上的脚踝绳结,牛皮革擦过皮肤的刺痒让他喉结滚动。老梦视觉的镜头在暗角静默记录,她绕到背后时,发梢扫过他后颈的触感比绳结更让人心颤。酒红棉绳穿过腕扣的瞬间,她咬着绳头调整松紧,温热呼吸喷在他手腕上:\’这次,可够你记到下月初。\’
暗房里只听得见绳结抽紧的轻响,还有他压抑的喘息——原来最可恶的从来不是捆得太紧的绳,而是明明疼得发颤,却偏要在她挑高眉梢时,哑着声说一句:\’再紧些。\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