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摄影棚里,暖黄聚光灯打在浅灰幕布上,亚麻绳的纹路在苏棠锁骨下洇出红痕。这是她第三次参与「死亡循环」主题创作——上一次,绳师阿彻用平结缠住她的腕骨,收紧时她眼前发黑,再睁眼已在急救箱旁;再上一次,渔人结卡在喉间,她以为自己会像溺水者般蹬腿,却在失去意识前触到阿彻捏住绳头的温度。
「这次试试双套结。」阿彻的声音混着相机快门声,绳圈绕过她腰腹时,苏棠突然想起工作室墙上的话:「绳艺不是杀戮,是让灵魂在临界点看见生的轮廓。」当绳结第三次压迫颈动脉,她没慌,反而看清了阿彻调整绳结的指尖——那是能把死亡编成活过来的手。幕布外传来老梦的提醒:「保持呼吸频率。」原来所谓「死了又死」,不过是绳艺最温柔的诡计——用接近死亡的触感,让人更用力地抓住生的余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