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摄影棚里,暗红色绒布幕布低垂,小柳的指节捏着月白色棉绳,绳结在指尖翻卷如活物。这是「喋血派2」的终章,他要为月月编织最后一副「同归于尽」的枷锁——那些缠绕过手腕、脚踝的双套结,此刻正以更锋利的弧度勒进彼此皮肤。
「疼吗?」小柳的呼吸扫过月月耳后,绳端却越收越紧。作为老梦视觉最擅长「痛觉美学」的绳师,他知道这种螺旋缚的张力:棉绳会在挣扎时嵌入肌理,像两根命运的倒刺,把两人的脉搏锁成同一频率。月月仰头笑,脖颈处的绳印泛红,「再紧些,要留到下辈子认得出彼此。」
镁光灯亮起的瞬间,小柳松开最后一个绳头。交织的绳网突然崩断,却在两人腰间挽成死结——这不是束缚,是老梦视觉记录过最疯狂的誓约:当所有绳艺终会解开,唯有以血为墨的缠缚,能让两个灵魂在坠落时,永远攥紧对方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