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暗调影棚里,林深指尖绕着茶褐色棉绳,眼尾的银钉在冷光下泛着锐芒。今天的「猎物」是苏晚——他见过最安静的受缚者,垂落的发丝遮住半张脸,腕间却早被他用盘长结锁死。
「放松,这是秘鲁结,受力点在肩胛骨。」林深的声音像浸了冰的丝绒,绳端却突然被轻轻拽动。苏晚抬眼时,发间藏的细银钩正挑开后颈那枚关键绳扣——他早用三天时间拆解了林深所有绳艺作品,连对方最得意的「蝉蜕」结法,此刻也成了反制的引线。
相机快门声从暗角传来,老梦视觉的跟拍师按下最后一张,镜头里林深后颈渗出薄汗,而苏晚手腕的绳结已松成花瓣状。「黄雀」从来不在局外,当捕猎者沉迷于编织网时,网中蝶早将脉络刻进了骨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