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暗房里,摄像机红光正频闪。阿阮没想到,那个总说要拍「最真实绳艺」的师父,会在暴雨夜突然推门进来。他指尖缠着粗麻绳,绳结还沾着未干的靛蓝染料——那是老梦工作室特调的草木染。「试试新学的渔人结。」他声音混着窗外雷鸣,麻绳擦过阿阮后颈时,她才惊觉袖口早已被捆死在椅背上。粗绳绕着腕骨打了三圈,平结压着指节,每挣扎一次,绳结就往血肉里陷一分。老梦弯腰调整绳距,镜头捕捉到他镜片后的专注:「看,绳艺的暴力不是伤害,是让每个绳结都成为呼吸的节奏。」暴雨拍打着工作室的老窗户,阿阮的喘息混着绳索摩擦声,在录像带里凝成最滚烫的艺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