霓虹在雨幕里晕成模糊光斑,我贴着斑驳砖墙,手表指针刚划过零点——这是第三次尾行。目标今晚穿了双黑色短靴,鞋跟叩在青石板上的脆响像根细绳,紧紧勒着我的神经。转过最后一个街角,她推开「老梦视觉」的玻璃门,暖黄灯光泄出时,我瞥见门内垂落的绛紫色绳结。工作室里传来皮鞭轻颤的嗡鸣,我摸出兜里提前备好的尼龙绳,指尖摩挲着绳纹——他们说老梦视觉的作品总藏着最致命的张力,而今晚,我要让这场追踪,成为绳艺里最紧绷的那根主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