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暗房里,暖黄射灯正照着工作台,牛皮卷轴上的墨迹还泛着潮——这是今晨匿名快递送来的「致命名单」。作为圈里出了名的「绳艺刽子手」,老梦的指腹抚过第三行名字时,指尖在「林鸢」二字上顿了顿——那是上个月找他学基础绳结的姑娘,腕骨细得像段玉。
「客户要活口,但窒息感必须够。」老梦扯过身后的靛蓝棉绳,秘鲁绞绳在掌心绕了三圈。当林鸢被固定在定制木架上时,她忽然笑了:「您看名单最后一页。」老梦翻开,最底下用血字写着客户自己的名字。绳结收紧的瞬间,老梦听见林鸢轻声说:「这名单,其实是他们的忏悔录。」
暗房外,老梦视觉的铜制招牌在风里晃,门楣上「绳喻人心」的刻字被月光镀了层冷霜——有些秘密,注定要被绳结勒进血肉里,才够深刻。